李东阳萧枕元大结局是什么 阴缘小说无弹窗阅读

李东阳萧枕元大结局是什么 阴缘小说无弹窗阅读

时间:2019-10-28 11:53:10 编辑:冰旋

阴缘 已完结

阴缘

分类:悬疑 来源:微小宝 作者:张员外 主角:李东阳萧枕元

很多闹书荒的朋友再找一本叫《阴缘》的小说,这本小说是作者张员外写的一本悬疑灵异风格的小说,下面小编为大家带来的是这本小说的免费章节内容:想要看下面的故事就准备好半条性命还有二两勇气一壶忧伤

《阴缘》 第二章 别动活人棺 免费试读

李冬阳猛地打开了棺材



他惊讶地发现



棺材里躺着的是他自己







没错,他们见过。见过不等于认识,所以李冬阳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。他们的见面相当巧合,相当具有戏剧性。



那天,老天拉长个脸子,愁云惨淡,阴霾重重,看样子还要下雨,风不小。



李冬阳接到西门吹灯的电话,要他送一束鲜花给病人。李冬阳是老实人,朋友中他经常被欺负,脑子反应慢,但智商绝对不低。李冬阳知道送花是有讲究的。花店里老板跟他一顿胡侃,诸如说什么样的花送什么样的人。百合是送给结婚的,黄、白菊是扫墓的,探望病人送康乃馨等等……侃得李冬阳直晕。直接交钱,省得店老板废话。快到医院,突然李冬阳愣住,手里拿的不是康乃馨。而是玫瑰?红玫瑰,鲜红如血。李冬阳懊悔,真不该草率给钱,导致忙中出乱,那边的西门吹灯还一个劲地打电话催促。李冬阳四处看看,他想找一家花店,换一束花,或者干脆再买一束。不远处有群人,吵吵嚷嚷的,有两个女人在掐架。两个女的大吵大嚷。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骂得很难听,肮脏之极。另一个穿着红色坎肩的年轻女子,面色铁青,也不甘示弱。显然高素质,骂人都用好几国语言。李冬阳倍感现在的教育水平之高。这时有人晕倒了,是那个年轻女子,也就是参战方。



李冬阳大喊道:“都别动,我是大夫。”



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,大学的第一课讲的就是这个,李冬阳一直记着。他放下花,挤进去,开始抢救。掐人中,做人工呼吸,弄了半晌,那女的总算苏醒了,刚醒来就给了他一耳光,清脆嘹亮。



“你……占你我便宜?”



“你昏过去了,是我把你救醒的,你还……”



“用得着你吗?”女人站起身,拍拍尘土,走了。



徒留李冬阳晒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,他感觉脸热辣辣的痛,干了件好事,还遭了报应。李冬阳心里不平衡,救死扶伤,医生天职,却没想到被人误以为他借机揩油吃豆腐。天下起了小雨,空气有点凉。李冬阳心也凉了,那束红玫瑰花不见了。他看着散去的人群,突然看到一个人拿着一束红玫瑰,他忙追上去。



“先生,留步!”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,方头大脸,胖胖的、戴着眼镜,像个知识分子。知识分子要是耍起无赖来,最是无赖。



“谢谢你帮我看着花。”李冬阳委婉地说。



“花?”那男人往后躲,“这是我刚买的花。”



“怎么可能?你刚买的?那我的花呢?”



“谁知道你的花在哪里?有病!”眼镜肥男骂了句,走远。



突然,一声闷雷,大雨如注。街上的行人像炸了锅的蚂蚁,四处乱窜,也包括李冬阳,他见有门开着跑了进去。这时,西门吹灯的电话来了,催促着他。李冬阳挂断电话,外面的雨一时半刻不会停,上哪儿去买花?他眼前一亮,避雨的地方好像是个花店。吉人自有天相,李冬阳刚要笑,笑容突然僵住。这里有花,但都是纸做的。黄的白的都有,品种倒是很齐全。一种诡异的气氛瞬间包围了他,这里是寿衣店。



“你小伙子,你买点什么?”有人问,声音沧桑尖啸。



李冬阳心里一紧,他没看见人,哆嗦地说:“我买花。”



“随便挑。”



那句话里仿佛含着慑人的力量,李冬阳随便挑了些,组成一束花,付过钱,借把伞就往医院走。电话里西门吹灯急了:“你快点,再晚点人就没了,你快点的!”这么严重?李冬阳想着估计手里的黄白纸花能派上用场,也会很及时。这事算是没经过大脑,使得西门吹灯颜面尽失。西门吹灯接过李冬阳手里的花时,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他旁边的一个妙龄少女,给了他响亮的耳光,挽着病人走了!



西门吹灯的这桩爱情,被李冬阳无情地摧毁。



夜色降临,灯火辉煌。这座城市里不知有多少诡异的事件,有多少解不开的谜团。



李冬阳陪着西门吹灯来到酒吧喝闷酒,今晚他埋单,西门吹灯很无奈,也没办法。谁让他有那么一个脑子经常短路的同学。



认命吧!



西门吹灯喝了不少,趴在桌子上睡觉。李冬阳有点儿晕,他很少来这种地方的,但酒吧在他的记忆里印象极为深刻,深深烙印。李冬阳打着瞌睡一低头,等他抬起头时,眼前出现一道亮丽的风景。



靓得刺眼。



在他对过的位置上坐着一个女人,妖冶妩媚,刚才怎么没有?李冬阳晃晃脑袋,可能是刚坐到那里。仔细看去,女人长得其实挺一般,但女人就怕会打扮,很明显对面的女人会打扮。衣装首饰透着一种野性之美,白色的吊带里酥胸半露,肩膀上纹了朵玫瑰花……



李冬阳不由得看痴了,恰好她也在看他,还在微笑举杯。李冬阳急忙举杯,一饮而尽。不一会儿,过来一个胖男人。李冬阳一眼认出了他,是那个偷他花的眼镜肥男。冤家路窄啊!居然在这儿撞上了,有你好看。



以不变应万变,李冬阳静观其变。



眼镜肥男态度谦恭,嬉笑着对女人说着什么。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那女人非但对眼镜肥男不感冒,横眉冷对,还一个劲儿地往李冬阳那边瞅。眼镜肥男没话找话说得驴唇不对马嘴,他借机去了趟洗手间。女人倒满一杯红酒,对李冬阳颔首示意。李冬阳饮尽。女人又倒了一杯,这时,眼镜肥男回来了,他手里拿着一束红玫瑰,走到女人面前,单膝跪地:“玉竹,这花送给你。”



女人说:“无缘无故地送我花干吗?”



“我,这,这……”



西门吹灯迷迷糊糊地抬起了头,见状,眼睛一亮,说:“人家是在向你求爱嘛!”整个酒吧的人都听到了,目光瞬间齐刷刷地盯着眼镜肥男。他还有些不好意思,脸色比红酒还红。



“你快起来,这么多人呢!”



“玉竹,我爱你。做我女朋友好吗?”



酒吧里的其他顾客闻听,跟着起哄,呼啸声此起彼伏。



“你快起来。”女人冷着脸。



“玉竹,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。”



“那你就跪着吧!”女人拎包就要走。



李冬阳突然说:“他的花是偷来的。”



“唔……”全场嘘声!



女人不可思议的看了眼镜肥男一眼。



“小子,你别睁眼说瞎话。”



李冬阳可能是喝多了,或者心里憋着一股火,他走了过去:“我没瞎说。我问你这花多少钱?多少朵。”



“一束十块,共九十九朵。”



“行价。在哪个花店买的?”



眼镜肥男支支吾吾地说:“我,我怎么记得……买完花我就匆匆忙忙地走了,谁还记得花店的名字?”



李冬阳说:“我来告诉你,这花是芸香花店的,早上出的货。不是九十九朵,是六十六朵,卡片上写着呢!”虽然李冬阳智商不高,但对数字极其敏感。纵然买错了花,但有多少朵,一朵多少钱,他记得一清二楚。



女人抢过花,卡上果然写着:红玫瑰,66支。



女人问:“你怎么知道?”



李冬阳说:“这花是我买的,不留神儿被他偷了。”



女人愤怒地打得眼镜肥男满脸桃花开:“拿偷来的花送我,你当我是什么?”女人拉着李冬阳,走出酒吧。酒吧里嘲笑声,此起彼伏。眼镜肥男站住,没敢追,怕从此人家不认识他。



话说拿偷来的花献给心仪的女孩,不是一般的囧,是真他娘的囧!







李冬阳没想到是她。那晚,她拉着他出了酒吧后,两人到了茶社,喝了两杯茶,相顾无言,最后分手时,不仅电话没有留,连她叫什么李冬阳也不知道。



今晚又见面了,人生何处不相逢。她短发,明眸皓齿,很美,白炽灯下,笑靥生花,左肩头那朵玫瑰刺青娇艳欲滴。李冬阳感觉她很眼熟,在回忆里,他曾经见过她,就好像几天前见过那个救他的女孩一样,她们都有似曾相识的感觉。如此一美女居然在寿衣店里工作?李冬阳想不明白为什么,他说我叫李冬阳。她也很有礼貌地说她叫陈玉竹,彼此通了姓名,算是认识了。



陈玉竹问:“你为什么要用纸钱换东西呢?”



李冬阳总不能把真实目的告诉她吧!他心里有些许内疚,或许他们能成为好朋友,或许还能更进一层。可是,他们之间存在着芥蒂,那是来自李冬阳的内心,他于心不忍。李冬阳机智地反问:“你为什么非要换我的纸钱呢?”



陈玉竹巧笑嫣然,她说店到期了,要出兑,还有些东西没人要。见他在网上发出的信息,感觉很有意思,也就联系他了。



李冬阳更加觉得自己不是人,他吞吞吐吐地说:“我,我……可不可以不换了?”



陈玉竹说:“既然来了,就换吧!顺便我们也交个朋友。喏,我要用那个纸人换……还是女的。”



女纸人有一米五,穿金戴银,苍白的脸,还有腮红。



李冬阳看了眼纸人,背脊发寒,心里的负罪感更大。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干咽口唾液,脸色沉郁。陈玉竹见他犹豫,嗔怒地说:“不换就算了!”



李冬阳急忙说:“换换……”



陈玉竹开心地一笑:“时候不早了,我要打烊了,你先回吧!”



李冬阳还要解释什么,人家已经下了逐客令,他抱着纸人离开了店铺,心里别提多别扭。



午夜时分,大街上灯火阑珊。



寿衣店里走出一名男子,抱着女纸人,在招手打车。



哪个司机敢停车?



皇天不负苦心人,纸人还是被李冬阳弄到了家。



李冬阳不敢把它扔了,他害怕今晚上扔到马路边,次日会出现在他床边,这纸人可比那沓冥币恐怖得多。李冬阳这不足二十平方米的狭小出租屋,真没地方放它。无论放在哪个地方,一抬眼都能看见。李冬阳打个游戏,心里也不踏实,总感觉那纸人在看他,目光森寒,盯得他心里发毛。



渐渐来了困意,李冬阳和衣而睡,他把所有的灯都打开,还枕头底下藏了把菜刀。昨天晚上他炖鱼,菜刀沾过血,有血性的刀应该能辟邪吧!李冬阳尽力去想陈玉竹那黄莺之声和那美妙的身段。忽然,李冬阳一寒,他居然忘记她长得是什么模样。似乎,他并没有看清她的脸。



李冬阳浑身一抖。



这时,灯灭了!



天地良心,什么破灯,关键时刻坏了!李冬阳感到暗中有双眼睛在盯着他,那森寒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,每到一处肌肤都冰冷透骨。嘎吱一声,床板在响,但在他听来是那个纸人在动。李冬阳脑际里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:它,不会活了吧?



啪的一声,灯亮了!



纸人还在原地,一动不动。



听说鬼怕恶人,李冬阳拿着刀,比划两下,装得很邪恶,厉声道:“你要再敢盯着我看,我就砍死你,信不信?”说完他后悔了,有些话说出去是不能收回的。



纸人本来不是活的,砍死还有什么用?



李冬阳想到了一个办法,他下了床,把那个纸人转过来,背对着他,这样他就不会觉得害怕。黑暗中也不会有一双眼睛盯着他,那种别扭的感觉渐消。



李冬阳上了床,突然,灯又灭了。接着一闪一闪,白光一跳一跳的,白得瘆人。李冬阳停住了,停住了去关灯的动作,甚至停住了呼吸。在闪光之中,他看到刚才明明被转过去的纸人,居然转了过来,那双森寒的眼睛,目不转睛地盯着他。



窗外,冷风呜咽。



屋里,森寒彻骨。



窗外,冷风一直呜咽。



屋里,森寒依旧彻骨。



“妈呀!”李冬阳闷叫一声,钻进了被窝,攥紧手中的刀。刀在人在,刀折人亡,大不了拼了。



他能拼得过人家吗?



还是未知。



床板嘎嘎作响,李冬阳的想象力也在不该发挥的时候发挥了。床板的声音在李冬阳听来,仿佛女纸人迈开步子,走了过来,带着冰冷的寒气。走到他的床边,目光里有一丝小得意,得意地看着被窝里抖如筛糠的李冬阳,咧开鲜红的嘴,阴恻恻地笑。然后,一把掀开被子,一张惨白地脸凑过来,冷笑着对他说:“大哥,做保健不?”李冬阳该如何回答?或者任凭她蹂躏,在他背上“咔咔”按摩。先是按断了他的腰椎,令他不能反抗,接着按断他的胸椎、最后是颈椎……李冬阳也那么惨烈地挂了!待朋友们发现他,他们回去报案,最后无法破获,警方的结论是离奇死亡。李冬阳既没有为国捐躯做烈士,也没泡网做斗士,更没去酒吧喝酒做圣斗士,他死得实在太冤枉了!



猛然间,李冬阳掀开被子,挥刀乱砍。



黑暗中,什么都没有。



那个接触不良的破灯也不跳了。



李冬阳关灯,又打开,亮了。



纸人还静悄悄地背对着他,没动。



常言道头上三尺有神灵。



李冬阳看到的是灯!还是破灯。



李冬阳被折磨得体无完肤,东方既白,晨光熹微,李冬阳来了睡意,他太累了!他倒在床上就睡着了,睡得不踏实。如果你的屋子里有一个纸人给你当保镖,你也一样会睡得不踏实。



李冬阳做了一连串的噩梦,梦里他死过好几次,每次死状都是极为惨烈。半梦半醒之际,李冬阳听到了自己的鼾声,还听到自己说梦话,嘟嘟囔囔的,又听见了呼噜声,又是梦话声……



谁能一边说梦话一边打呼噜?



李冬阳头皮一下子炸了!



那梦话说的是:“你猜我是谁?”



李冬阳突然坐了起来,冷汗淋漓……



此时,天已大亮,红日满窗!







李冬阳不敢在家待了,东凑一夜,西混一晚。那个女纸人完全打乱了他的生活节奏。纸人不能放在家里了,赶紧换出去。



易物网上,一连几日,无人问津。



李冬阳硬着头皮把西门吹灯叫来。



西门吹灯一进屋,看到那个纸人,吓了一跳,说:“你家里为什么会有个纸人?”



李冬阳编了个瞎话,他没敢跟西门吹灯说那晚去吃饭的路上遇了鬼。说出来他也不信,何必多废话口舌。他只说自己闲着没事用一沓纸钱,在易物网上换了这个纸人。



西门吹灯说:“你真有才!”



“现在如何才能把它换出去?”



“换出去?”西门吹灯诧异地问,“你病得不轻啊,用不用去医院?童心大起,到这里也该结束了,还换什么,一把火烧了!”



那种灼烧的痛楚李冬阳不堪忍受。上次那个烟头烫出了烟花,假如当真把纸人烧了,他还不得面目全非,一想到这里,他就浑身发冷。



李冬阳忙说:“不行不行,多多……多不吉利啊!既然换来了,就换出去嘛!我挂了两天,无人问津。”



西门吹灯看着纸人,说:“有人问津才怪了!”



冥思苦想,西门吹灯想到了主意,事后证明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馊主意。



西门吹灯对李冬阳说:“纸人是什么?是恐怖元素的一种,你不包装怎么能换出去呢?找赵老三,让他找几个有名气的恐怖小说作者在纸人上签名,这不就升值了嘛!《怖客》的读者上百万,指不定哪个会收藏。”



李冬阳听后,一拍脑门,还是人家西门庆的后人有智慧,我怎么没想到呢!说做就做,李冬阳找到了赵家三郎。



赵家三郎听了他的讲述后,很震惊,急忙给他在医院的同学打电话,联系联系精神病院。对于朋友的怪异之举,他很无语。



李冬阳百般央求,赵家三郎同意了。恰好赶上他们杂志在开笔会,有名气的作家都来了,他一个电话招来好几个非著名作家,这事就算办妥了。他特别嘱咐李冬阳,别打着他们杂志名义去招摇撞骗。李冬阳心想我得骗得起才是,连你都摆不平,哪有智慧去骗人。签名弄完之后,李冬阳把照片传到易物网上,标注为:《怖客》杂志当红作家赵家三郎、石鼎、考薇、秒杀、西半球、七月、昕新、羽笙烟等签名纸人,限量易物,全国仅此一件,欲换从速。



物品一上架,点击率直线上升,居高不下。下面留言说什么的都有,基本上都是骂李冬阳的,说他变态、他炒作、他有病。有人还诅咒他大肠干燥,见美女瞎眼,还有更狠的,要替《怖客》杂志***他。



李冬阳给西门吹灯打电话,西门吹灯反问:“怎么样?这办法不错吧?



李冬阳哭丧个脸说:“不错啊不错,我捅马蜂窝了。全都是骂我的。”



西门吹灯沉吟半晌,分析指出:“没理由啊!你稍安勿躁。我觉得这个东西实在过于另类,广大读者一时无法接受,骂你在所难免。等他们冷静下来之后,会感到此物的价值所在,定然会有人来换取的。”



有时李冬阳会扪心自问,这都什么朋友,赵家三郎总在算计他,西门吹灯总给他出馊主意。还有个胡晓来成天摆弄古董,比他还笨,就知道吃。



不过,西门吹灯的分析还是有道理的。



下午时分,有人打电话,不是换,是买。李冬阳说给多少钱都不卖,那人绕弯子骂他傻。后来他说要换,李冬阳说换什么?活人的东西我不要。他笑着说是死人用的,怕你不敢换。



李冬阳问:“你要换什么?”



对方冷冷地说:“棺材!”



李冬阳石化了三秒钟,仿佛一个世纪的漫长。



看来,李冬阳注定逃不过这个劫,仿佛他注定忘不掉一些记忆。



换就换,怕什么。



纸钱换纸人,还怕纸人再换棺材吗?







棺材换回来了!



事情的进展超出了李冬阳的预料,纸钱换纸人,纸人换棺材,下一步会是什么呢?这口古旧发黄的棺材是在废品收购站换来的。



这一路极其不容易,公车不让坐,出租打不着,大白天的李冬阳抱着个纸人满街乱窜,招摇过市,过往行人都拿他当瘟疫,唯恐避之不及会传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。他还听到暗地里窃窃私语说他不是有病就是变态。他忽然若有所思,人心竟如此脆弱,一个不会说话不能动的纸人,居然吓跑一条街的活人。



废品收购站的站长跟他说,他父亲生前喜欢《聊斋志异》之类的东西,对鬼啊神啊的超感兴趣。他很不理解,说那是封建迷信,跟他爹吵过好几次架。后来他一怒之下烧了老爷子给自己扎的纸人,老爷子气急攻心,一命呜呼。自幼没娘的他终于明白纸人对于老爷子的重要性,那并非迷信,而是一种牵挂。对曾经感情的牵挂,化作另一种方式来表达,仅此而已。说到此处,站长不胜唏嘘。他强笑着说要是把这个有作家签名的纸人烧给他爹,老爷子一定会很高兴的。



现在,李冬阳高兴不起来。



是啊!如果你家里摆着一口棺材,你也高兴不起来。屋子里的气氛仿佛变了调子,李冬阳干什么都小心翼翼的,很轻,他生怕一个不小心踢翻暖壶,会惊动棺材里的东西。



夜晚似乎来得很早,李冬阳独自在出租屋里,盯着那口棺材,脑际里一片空白。就那么盯着,一分一秒地过去,窗外的喧嚣渐归宁静。



李冬阳晃了晃脑袋,看看表,已经过了很久。猛然,李冬阳浑身一激灵,黑天的时候是八点钟,现在是十点钟,也就是说他盯着棺材足足看了两个小时。这两个小时里,他什么都没干,就那么盯着,纹丝不动,目不转睛。而这两个小时的时间,仿佛被人偷走,什么记忆都没有留下。



李冬阳害怕了!



那口棺材仿佛有着魔力一般,令李冬阳有些发困!困得睁不开眼睛,他又不想睡去,不是因为睡去会做噩梦,而是他害怕一觉不醒,他的时间全部被这口棺材偷走。



偷走你的时间,远比杀了你还恐怖。



李冬阳实在受不了这种气氛,他出了门。



街道上,灯火辉煌,行人如织。出来乘凉的人不少,三人一伙,两人一对,欢声笑语在小区里回荡着。李冬阳想要抽根烟,烟已经没有了,他去超市,买了一盒烟。他一出超市的门,发觉不对劲,原本乘凉的人们一个都没有。整个小区忽然黑了,没有一家是开灯的。



李冬阳想起了什么,回头一看,超市大门紧锁。



那刚才他去了什么地方买的烟?



李冬阳不敢去想,他急忙往家里跑。李冬阳上了楼梯,爬了几层还不到,又爬了几层,还是不到,他家在四楼啊!李冬阳脑袋里猛地炸了!会不会又遇到怪事了?会不会是家里那口棺材作怪?甚至他不敢回家,他生怕一进屋,那口棺材里会发出声响,之后从那棺材里爬出一个人,不,准确地说是一具僵尸。对着他微笑,露出一排獠牙,说:“你终于回来了,我等你很久了……”李冬阳不敢想下去,因为那下面的故事一定很恐怖很惊悚。



李冬阳急忙往楼下跑,跑着下楼梯通常有几种情况,比如上班时间紧张,不得不跑着下楼梯争取时间,或者有急事的时候。今晚不同以往,他是因为害怕,害怕他家的门被僵尸推开,出来追他……李冬阳跑了很久,汗流浃背。可是,他还没有跑出楼道,还在不停地下楼梯。楼梯仿佛没有尽头,无限延长。恐怖小说中常有一种阶梯无限延伸的,李冬阳想莫不会自己今晚遇到的就是那个要命的“悬魂梯”吧?



人,最害怕的是瞎琢磨,一琢磨容易胡思乱想,一胡思乱想,就容易走火入魔。



李冬阳走火入魔了!他拼命地跑,拼命地跑……楼梯无限延伸,一直没有尽头。他脑际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——他还会停下来吗?会不会这样一直跑下去,直至累死!比这更可怕的是这一辈子加上下辈子都要在这里奔跑!四周漆黑,见不到亲人,见不到爱人,呼喊无声,奔跑不停……



李冬阳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恐惧,撕心裂肺地大喊一声,那声音如同受伤的猛兽,惊慌而悲凉。忽然,楼梯没了!眼前一片漆黑,伸手不见五指。李冬阳手一划拉,碰得了什么。两手来回划拉,四周虽然漆黑,他却可以从触觉中判定,他的身体是躺着的,他被禁锢在一个盒子中!李冬阳双手一推,却碰到坚固的板子。李冬阳有个可怕的想法,那个想法令他呼吸急促。



李冬阳猛地向上一推,砰的一声,盖在上面的板子被推开,灯光照了进来,李冬阳挣扎起身,挣扎出了樊笼。



仔细一看,他居然躺进了棺材里!



莫非这是传说中的“活人棺”?



李冬阳再也忍受不住煎熬,他跳出来转身就跑,“砰”地撞到门上,眼前一花,人事不省……
阴缘

阴缘

想要看下面的故事就准备好半条性命还有二两勇气一壶忧伤

作者:张员外 类别:悬疑

小说详情

相关文章

最新小说

您的位置 : 首页 > 李东阳萧枕元大结局是什么 阴缘小说无弹窗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