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果

我见过我爷制作少女果的过程。

他拿着一把细弯刀，刨开我姐的肚皮，扯出半块倒梨形的肉，将果种放下去后，再缝起来。

做这事的时候，我爷神色虔诚庄重，像是对待世间最珍惜的物品。

而躺在床上的我姐，早就晕了过去。

我姐身材瘦削单薄，躺在床上，薄的像纸片人。

我爷看了，就对我爸说：「彪子，果盆太瘦，记得多挖点观音土回来。」

我爸抱回来一大盆观音土。

后来，我常常能看到我姐的嘴角，沾着一些泥土……

我姐肚子里的少女果，有五个月了。

五个月，是果子的幼苗期。

我爷说过，幼苗期的果子，会发出花芽，也就是果子的第二生长阶段。

第一生长阶段是发芽期，发芽期渴望水和土。

我经常能看到我姐抱着装满了观音土和水的水杯，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灌。

这个阶段，我姐经常跟我说她身子痒，从内到外的痒。

我爷叮嘱她这是正常现象，不能拿手抓挠，可我姐忍不住，经常会把自己抓的皮开肉绽。

她不敢告诉我爷，只能偷偷在晚上抓，第二天指甲缝中全是皮屑和血，她又藏着偷偷去洗掉。

这晚，家里灯早早熄了。

我被尿憋醒，醒来却看到我姐蹲在墙角，背对着我，一双手在不停耸动，还发出痛呼声。

「姐，你在干嘛？」

我姐头发长到腰际，加上屋里黑，她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有种莫名的诡异感。

我姐没回应，我深吸一口气，壮着胆子走了过去。

只见我姐双手快深入腹中，上下耸动，借着月光，我看到我姐手上鲜血淋漓，五指上还挂着肉沫。

她嘴里不停喃喃：「好痒，痒……」

我赶紧拉住我姐，「姐，你做啥子？不能抓，我这就喊爷来。」

我说罢，便要去喊我爷来。

我姐却拉住我，月光下，她满眼是泪：「不、不能找爷，他会打死我的，我不抓了，再也不抓了。」

说完，我姐甩开我的手，跳上了床。

窗外微弱的月光照在床上。

我看到，我姐那破了口的肚子，钻出来一截新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