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妈病重时，我爸把她预售了

我爸正在脱她衣服，几乎到了***的程度。

“婶，看看这婆娘的大屁股，这么圆滚滚得，一看就能生！死后也准能多生鬼娃娃！”

“再看这里。”我爸使劲掐着我妈的胳膊：“有肉吧！她做杂活上，更是一把好手。”

“买了她，绝对不亏！”这时，守在床前的我，红着眼睛，扑上去要挠我爸。

但他真狠，一番连踢带踹。我坐到了地上，放声大哭。我爸凶巴巴的瞪了我一眼，以示警告。

随后他又一变脸，心平气和的对身旁王婆子说：“婶，你倒是说句话啊，满意不！

“王婆眉开眼笑，连连点头。接下来，她卖力的夸起男方：“这人死了二十年，埋在村后山了。但生前的长相，真没得说，还是大高个，是咱村数一数二的俊男子。”

我爸嘘一声：“不就是刘老瘸么，临到死，还是个老光棍吧！”

王婆咳嗽几声，借此掩盖一下尴尬。我爸摆摆手：“行了，别扯用不着的了。说吧，能卖多少？”

随后他故意大声强调：“我家淑英，可不是冥婚啊。冥婚那是两个死人结亲，对吧？”

“看好了，我家这位现在还没咽气呢。这叫……对，这叫预售！”

“都说阳间祭日、阴间生日。这么一算，男方都死二十年了，我家淑英马上死。嫁给他的话，这可是童养媳啊！”

我爸比划着，做了个数钱的手势，那意思，你看着办吧。王婆哪不明白。

她凑过来，跟我爸耳语一番。我爸咧嘴笑了，露出一口恶心巴拉的大黄牙。

“对了，你还得做一件事，很重要！”王婆提醒道：“你俩现在是夫妻。淑英八字上可是带着婚呢。”

“在她死前，你俩必须离了。不然死后嫁给刘老瘸，这不是重婚么？你到时也容易犯啰嗦！”

我爸一拍胸脯，承诺没问题。不久，王婆走了。我爸屁颠屁颠，主动送他。

但我妈的状态，很不好。突然间，她猛地瞪大了眼睛，还虚弱的伸出手，在空中乱抓起来。

听老人们讲，这是死前找人呢。我急忙扑过去，用力握住她的手。“妈、妈！”

我哭得撕心裂肺。我妈开始倒腾气了，也叫吐殃子。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
很快，我爸闻声赶了回来。看到这一幕，他也吓坏了。“你、你个臭婆娘，先等等！”

我爸从兜里掏出一份手写的离婚协议。“签了再死啊！夫妻一场，你别害我啊！”

“槽，死了？”我爸看着我妈无力下垂的手，惊呼着。情急之下，他一把抓过去，一口咬破我妈指尖。

用力挤出血，让我妈强行在这协议书上，按下了血指印……